还在学啊。”
尹辞扼腕叹息：“不是我用功，是我没做完……”
钱子悦把脸转了下去：“快下课的时候我也没做完……好几个实在不会了就……瞎写的……”
尹辞震惊的看着她：“啊这……可以瞎写的吗？”
钱子悦笑了两声：“那高考卷子也不是都会做啊， 还能在难题那死磕吗。”
尹辞若有所思：“也有道理啊……”
万事开头难，经历了早上数学的压榨之后，尹辞忽然就觉得其实也没什么了。其他科目虽然也落了不少，但尹辞听起来还是没什么困难的。
仔细听过课之后，尹辞发现其实当年学的东西也不是那么难懂，只是当时自己不愿意学习罢了。要求背诵的时候立刻跟着同学一起背诵，差不多到喊停的时候也都能背下来，不存在什么东西太多了背不完的问题。
不过如此高强度的复习，一上午下来尹辞还是有种被榨干的感觉。放学的时候她走路都轻飘飘的，钱子悦拍了拍她的肩：“习惯就好！”
尹辞：“我尽量……”
正在走的时候，看见一群穿着校服的人在路上边走边喊：“奇变偶不变！”
立马另一波人跟着一起吼：“符号看象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