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怎讲？”
副斋主道，“全是直觉，斋主，我就想问问您，之前七十二小城池的分斋斋主，拿着那些珍贵玄器前来，可是墨歌提供的？”
欧阳心底冷哼，面色却不动如山，“副斋主，之前我似乎对你说过这件事，何故现在又问？
还是我这个斋主做事情，还需给你副斋主汇报一下。”
副斋主垂下脑袋，低眉顺眼的说，“斋主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欧阳，“那就没什么问题，客户的隐私，似乎是我们学习的一个重要指标，希望副斋主你别越界了。”
“是，斋主。”
……
东外域—奇珍异宝斋。
“可曾查到什么？”第十一总斋的斋主，看到回来的人，问到。
如果狼王在，就能感受到此人身上的气息跟之前虚空中的人一模一样，那人一身黑衣，只露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。
此人半垂着脑袋，眉梢微微拧起，“抱歉斋主，前往蛰伏，却遇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，为了不暴露身份，我便没有深入调查。”
十一总斋的斋主闻言，微微叹气，却也没多说一句责怪的话，“可曾是欧阳？”
如果是，那就麻烦了，不过他也不怕，欧阳没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