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副院长大人，是他们——”东内域有弟子率先开口，甩锅清歌，不过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子常副院长大人打断了，“闭嘴！”
严肃起来的时候，子常双目如电，仿若利剑，可以把人通通透透的看一遍，毫无遮掩。
那弟子吓了一跳，不敢在开口说话！
“这次矛盾谁先挑起的，我们心底有数，也别指望在我们面前狡辩，那对我们来说没用，说实话，东内域的弟子品质，让我质疑你们被选上来的资历；还有东荒之地的一些弟子，经不起诱惑，这根本就是致命伤，不可原谅，另外一波嘛，性格独特是好事，但也不要太独特了，容易招惹非议！”
子常的话，任谁都听得出来，清歌多玲珑的人，虽然性格上有些犯倔，但是大小轻重还是能分清楚的。
立马拱手，一副受教了的尊重，“副院长说得是，弟子下不为例！”
心底却想着，如果再凑上来惹她，照样揍人不误！
一看清歌就是口是心非，子昂心底笑意扩大，这性子，可以啊！子常虽然看出来了，但是人家现在表现好，完全是一脸服从的模样，挑不出错，能说什么？完全什么都不能说！
只有子西，恨恨的盯着清歌好一会儿，耿直到，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