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祭的时候。”
清歌感觉背脊一麻，“你告诉我这么多，让我对东内域的观感更差了，谁都想来东内域，以为是个什么大地方，但是总感觉莫名背后发凉！”
“东内域呢，每个势力大比，都会去参加中域大比，大比结束，筛选出来的弟子，全都会进入天神宗，当然，天神宗也并非全都是这样的人，不过天神宗也有分宗，就例如东内域分宗，干的就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，不过万变不离其中，只要有一方在干这件事，其他分宗自然有好处拿到，不然这件事如何瞒下来？”
“肮脏！”清歌不快，说话也十分不客气。
墨君焱垂眸看着她，哂笑，“这就肮脏了？你还没见过更脏的，忍住！”
“我感觉你变了，一回来就变了！”
墨君焱顿感冤枉，“这是什么话，什么叫我一回来就变了？”他封印了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，性情上，是恢复了一些，但是面对眼前的人，还是有些……
清歌也说不上来墨君焱的变化，只是仄仄的垂着脑袋，“也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，这个大漩涡我一点也不想钻！”
“现在说这些，怕是也来不及了！”
“幸好，我没出生在大宗门，而是沐家，我有些想我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