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善良一点？”
成姣：“……”
……
领养心腹很快回到凌阳的身边，将这边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，凌阳挑眉，微微一笑，“干得不错，我觉得这次，你很上心！”
“小祖宗，我求求你，下次不要干这种事情，实在是……”
“实在是如何？没让你出马，你很失望？”凌阳一副思索的样子，“那下次……”
“打住！”心腹纠结得要疯掉，“我求求你，不要再有下一次，这真不是认作的，我真是服气你，真的，服气死你了！”
凌阳：“……不必说出来，我会害羞！”
心腹：“……”
他是为什么要跟这种人讲道理，简直是，自己找罪受。
凌阳难得反省，自己是不是过分了，于是冲着心腹笑笑，“你也别生气啊，看你玩得不是挺开心的吗？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去做这么没价值含量的东西，我会让你去干更难的！”
心腹：“？？？”可不可以不要？
当然，凌阳做了什么好事，梵以歌的人也一字不漏的给梵以歌汇报，梵以歌看着凌阳的方向，冲着身后的人摇摇头，示意算了。
那人还感觉到疑惑，重新问了一遍，“天神子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