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。”
青羽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，看着清歌，“你说什么？妙语在你很小的时候，就对你出过手？那时候你多大？”
清歌回想了一下，“莫约五十几岁的时候。”
青羽的表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，五十几岁的沐清歌，刚成型不久，对外界的感知力更为明显，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说假话，那就是真的。
“你如何逃过的？”
清歌微微一笑，“不，我没逃，我在完全独立思考和成长之前，莲花普光都会护着我，凃酋仙首都不能伤害我半分，妙语她还不配……”
青羽恍悟，有些好笑的拍拍自己的额头，“我想岔了，确实不错，那时候的你，受到规则祝福，根本不可能夭折，你们这样的灵物，都是运道而生，有出现的理由和使命。”
清歌苦涩一笑，“好也不好，谁知道前方是悬崖还是高楼。”
青羽突然不想接这话了，这句话，墨君焱也曾经说过，好也不好，对时代是好的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却是最坏的，因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，会不会在某天，因为这个理由葬送自己的一切。
前车之鉴，也不是不可能。
顺运道而生的，结局都不太好。
虽然无与伦比的强大，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