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三个字,多么美好,可是她暂时还不能。
“你什么也不是…所以没有这个道理。你说呢?”林洛步步紧逼。
“我……我会去看病,配合治疗,你能不能?”郁星沉有些哽咽,“能不能等等我,我会治好的,会……”一滴眼泪从眼角的血痣上滑落。
林洛伸出舌尖,接住了这滴眼泪,同时顺着它流过的痕迹逆向向上,轻轻舔过郁星沉被泪水湿润的睫毛,她缓缓地回答到:“好的,女朋友,你的预约我接受了!”
林洛见好就收,很多事情不能急躁,郁星沉的问题不仅仅是信息素应激症那么简单,她能从贺昭或者艾尔或者任意一个和郁星沉亲近的人嘴里套出话来,可是她不想那样做,她想郁星沉亲自开口,等到她愿意敞开心扉那一天,她们的关系也许可以从女朋友再上升一个台阶。
郁星沉抱住踮起脚尖亲吻自己眼睫的小玫瑰,轻轻说:“谢谢你!”
哭过的郁星沉开启了粘人模式,在茶水间像抱洋娃娃一样抱着林洛不肯松手,一开始是因为不好意思,想把红了的眼眶藏起来,后来则单纯是因为林洛在她旁边,她不再会闻到那些混杂斑驳的信息素残留,鼻间盈满了诱惑又清新的玫瑰香气。
郁星沉把头埋在林洛颈间深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