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冲到浴室,打开花洒,冰冷的水淋下来,她抱着林洛的衣服坐在冰冷的水流下。
水流带不走身上的燥热,却让仅有的一件衣服上的信息素愈发寡淡,郁星沉颤抖着抱着衣服把脸贴上去嗅闻:“没有了…没有了,怎么没有了……”
她想马上到林洛身边,可是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她不能过去,现在的状态不对劲,她会伤害到林洛,她绝对绝对不可以伤害林洛。
郁星沉也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浴缸中抱着衣服到底坐了多久,浴缸里的水哗哗地流淌从满溢的浴缸边延漏到地上,在被地漏吸进下水道。
昏暗的房间里,只有窗外的路灯投下来的光映照着脸色苍白的郁星沉。
她僵硬的从浴缸里站起来,手指和皮肤已经被冻的没有了血色,只剩唇瓣和眼底殷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。
她机械地拉开抽屉,找出强力针剂抑制剂,对着颈侧扎下去,冰冷的液体注入,体内翻腾的欲望好像终于被压下去了。
又好像只是在滚烫的开水上放了一层冰,一旦冰面碎裂,滚水会沸腾的更加猛烈。
郁星沉换掉湿透的衣服,吹干头发,甚至细心的简单整理了仪容。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,又像一只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