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旁边,司南川松开了何茵茵的手,但视线落在她的腕花上,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袁洛帮她戴上腕花的那一幕,格外的刺眼。
他想都不想,手指勾着腕花一扯。
本以为腕花扯一扯就松开了,可司南川扯错了地方,一下子活结变成死结,腕花不仅没扯掉,还把何茵茵的手腕弄出了一条细红痕。
“嘶——”何茵茵吃痛的捂着手腕,“你做什么?”
瞥见她手腕的红印子,司南川抿着唇说:“把腕花摘下来,我带你去上药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何茵茵转过身拉开车门。
见她固执己见,司南川攥了攥拳头,绕过车头上了车。
“你手腕都红了,把腕花摘了。”坐在驾驶座上,司南川试着再劝一劝何茵茵。
何茵茵根本不看他,扭头冲窗外说:“要不是你刚才那么用力,我手腕怎么会红?”
司南川理亏的不说话,见前面的婚车开始往外开,他这才发动车子跟了上去。
“茵茵,把腕花摘了。”这是他第三次提到腕花。
何茵茵微微皱眉,不明白司南川的用意,警惕的用手护在腕花前。
“为什么要摘?”
见她对他露出防备的表情,司南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