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?”朝右边侧着头,袁洛斜眼去看叶简手里的酒精棉球,“轻点啊!”
到底是自家人,叶简看着很粗暴的拿酒精棉球往他脸上怼,但实际上酒精棉球落下时的动作却格外轻柔。
一边看袁洛故意喊疼,叶简一边说:“这些天就他跟着你,你被跟烦了,肯定会说些刺激他的话。”
六岁之前,她大多时候都是待在袁家的,袁家就这么个表哥和她年纪相仿,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了。
“要我说,你就是故意讨打,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,你把茵茵当成妹妹看待?”叶简把脏掉的酒精棉球扔到垃圾桶里,然后又拿了一小瓶消炎药粉。
“我没想当她是妹妹,是被拒绝之后太伤心了,才这么说的。”捂着心口,袁洛一脸悲伤地说。
见他又装模作样的,叶简用棉棒沾着药粉略用力的按在他嘴角伤口上。
“嗷呜——”袁洛痛的往后缩,顺势倒在沙发里不肯起来,“你要谋杀啊!我好歹是你哥!”
“再没句正经的,我就要给舅妈打电话了。”叶简威胁着说道。
“你联系到她了?”袁洛坐起身,表情也严肃了许多,“她也真够可以的!说了会参加你的婚礼,结果一下子就失联,害的我爸一直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