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,最上面的一层豆皮是绝对不能浪费的,能掀出来好几张。
等到把豆腐脑都盛出来之后,这才算是行。
她做的不多,自己盛出来一份,放上虾皮、紫菜、生抽、鸡精,浇上豆腐汤的汁水,再往碗里片出来薄薄的几片豆腐脑。
这是北方最普通,最常见的吃法,属于咸口,最适合早上吃,配上油条、馅饼、煎饼,那都是绝佳的搭配。
但是在南方,那就是另外一个滋味。
红糖水煮的稍微有些浓稠,浇在豆花上,那就是另外一个感觉。
她做好之后,自然是少不了隔壁大姐过来品尝。
“我还是觉得咸的好吃。”大姐皱眉说道:“甜的光是想想都觉得奇怪。”
“其实单独吃的话,也还好,就是个甜品。”赵一禾思索一下说道:“我第一次吃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感觉,但是后来想想,我那时候大概是带了一种,‘甜的能吃吗’的态度在品尝,所以自然会觉得奇怪。”
大姐又喝了一口红糖豆花,品了品点头,“好像这么说也没错,现在吃的话,也挺有滋味的。”
赵一禾轻笑。
“你弟弟呢?最近不回来吃饭?”
“等下我去给他送点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