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的桌子。赵一禾的金枪鱼现在就放在最中间,旁边的桌子上已经都摆好食物和酒杯。
    朴宰范问道:“白酒呢?”
    “在吧台那边吧?”赵一禾带过来一箱九瓶,“单独的杯子,我带的不太多。”
    赵一禾拍拍手,从吧台把箱子撤回来,顺便把自己带过来的白酒杯子拿出来。
    “这杯子也太可爱了吧。”朴宰范伸手拿住一个,在手里面把玩两下,“用这个喝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赵一禾点头:“别小看这个,是对你们最后的保护了。”
    韩国人喝酒喜欢一杯干,中国也喜欢。但是白酒平时韩国人喝烧酒的杯子一杯干的话,那当场就要送走。
    朴宰范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,“放出来一个杯子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看看有没有要逞强,非要用烧酒杯子喝的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赵一禾拖长了尾音,侧头看向朴宰范,默默给他比赞。
    “你喝过白酒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朴宰范摇头:“但是这个我还是能看的懂,而且快乐本来就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。”
    赵一禾这下笑的实在是无语,看着朴宰范脚步轻快的将白酒单独放在一边桌子上,在前面放着一个小小的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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