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旋即，她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再思索什么。最后还是林筱歌按灭了灯，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十一月天，窗外寒风凛冽，窗内暖气充足，但两人都觉着自己浑身上下冰冷刺骨，各有心事。
爱而不能。
这是林筱歌最不能跨越的鸿沟，她灵魂深处的恨意与痛楚不允许自己再栽在顾归寒手上。
***
顾客行在被警察逮捕确认收监之前，曾经留下了一段时间与顾归寒静下心来了一次促膝长谈。
“为什么，要在我刹车上动手脚。”顾归寒声线颤抖不似从前，她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的亲生父亲会用这种卑劣手段。
顾客行老了，鬓角有些花白。
他只是不住地摇头，思维放空时才有了些微不可闻的声音：“林筱歌是个聪明人，她能半年当上总监，威胁太大了……”
“她以为你是造成林氏破产的幕后人，肯定会对你不利，现在顾老爷子正在选继承人…你不可以出事。”
“所以你就让我！去开车撞她？！”
顾归寒这会再也忍受不了，滔天怒火难消，即便是隔着玻璃窗，也握紧拳狠狠地锤打，似乎是能威慑到里面那人面兽心，而她这过激行为被一旁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