殉职,而妈妈也离开她,听说她改嫁了,对方似乎很有钱,不过这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可是后来,随着她渐渐长大,她一看到钢琴就会想起那个抛弃了她的女人,对于钢琴的喜爱也开始渐渐藏在心底,出了除了偶尔忍不住的时候,会上网看一些和钢琴相关的资料以外,她几乎很少碰那架几乎已经蒙上了一层灰的钢琴。
杨景逸,是近几年才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的。
余沫沫对她的了解多半都在网络上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里。
其中媒体最为津津乐道的,就是她那显赫的家世,她的父亲是京城的顶级富商,杨寿城。
她似乎记得妈妈曾经说过,当时妈妈怀孕的时候,和杨寿城的夫人,在同一家医院准备待产。
言语之间尽是对“杨夫人”的歆羡,还说如果不是杨寿城和她夫人有急事来到沪市,不得已才在这里的普通医院生产,指不定会去京城私人医院呢。
可想而知,像杨寿城那样的富人,如果不是事出有因,是不可能让他的夫人随随便便在一家普通医院待产的。
“这位同学,你似乎有话想说?”
在媒体的闪光灯面前,台上那个光彩照人的女人,忽然看向余沫沫。
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