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！你知道这女的谁吗你就打我！”
“她是谁？”
“她……！”
“她是！”
余笙憋了半天，才泄气道：“她是余沫沫的同学。”
余卫国对着他脑袋又是一巴掌。
余笙被揍得怕了，转身就跑。
余卫国眯着眼看着不远处余沫沫和那女同学并排走的身影，忽然觉得，还是生小姑娘好，生个没屁用的儿子，真是太操老子的心了。
余沫沫和陆染并排走着，陆染不说话，她也不说话。
虽然她心里很想感谢陆染，可是话到了嘴边，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余沫沫，今天要加油啊。”
还是陆染先开口了。
余沫沫立刻说：“我会的，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陆染笑起来：“什么嘛，怎么成了不让我失望了？”
余沫沫支吾着说：“你那么费心的帮我，如果我没做好，会浪费你的心血，所以，我……。”
陆染眯起眼，看向教学楼：“我帮你是顺手的事儿，所以就不要客气了。你的考场在一楼，我在实验楼，要和你分开了，快去吧，别迟到。”
余沫沫背着书包，往前走了几步，回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