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染一怔：“嗯？”
“是的，杨董事长问，余沫沫最近怎么样。”
陆染皱了下眉头，当即说道：“关他什么事？”
下属顿了下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听杨董事长的意思，是挺喜欢余沫沫同学的。”
陆染冷着脸说道：“外界对杨寿城的风评，都是买来的吗？”
下属反应了好一会儿，才听懂陆染的意思，想着，杨董事长这是，老牛啃嫩草？
下属回不上话，问道：“那陆总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把电话发过来，我亲自跟他说，如果他是对余沫沫有什么心思，那这个生意，不要也罢。”
助理被吓得一惊，立刻把电话号码报上去。
陆染把电话打过去，对面是杨寿城亲自接的。
“哪位？”
“杨董事长您好，我是陆染。”
杨寿城反应过来：“小丫头是你啊？我刚想问你呢，余沫沫同学还好吧？”
陆染直言道：“杨先生，我想说，如果您和我的生意往来，需要靠余沫沫这个不相干的无辜人，我想我们的合作，可以截止了。”
杨寿城顿了下，瞬间明白了陆染话里的意思，他哈哈笑起来：“小丫头，你误会我了，我是想着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