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电影院，陆染让司机把余沫沫送走，而助理则是打电话叫来了另一辆车。
余沫沫上了车才想起来，自己忘了问陆染，上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她真的不想上学了吗？
可陆染已经上车离开了，余沫沫拿出了手机，给陆染发消息。
她问陆染：“你开学后还请假吗？”
其实她看得出来，陆染好像有点不一样了，别人喊她陆总。
心中隐隐的有了猜测，却得不到印证。
过了会儿，陆染回了消息过来：[正在打算退学，没敢跟你说。]
余沫沫在手机上打字：[啊，你果然要退学。]
她打完了，又全部删掉。
最终回复了一个：[嗯，我知道了。]
她点了发送，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有点不对。
总有点那么，不开心的意思在里面。
可仔细想想，陆染要退学，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呢？
没了课外指导老师？
单纯是因为这样吗？
她困惑了大半天，终于反应过来，如果陆染退学，那么她就见不到陆染了。
就不能每天都跟她见面了。
余沫沫想通了这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