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复存在了。您这边提出的合作价格，我们就是找一个更便宜，合作更愉快的公司也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言外之意，如今我们已经不是非你们合作不可了。
“这……”David语塞，转头和同事们对视了一眼，低声探讨了几句后说道：“请给我们一点时间，容我们讨论一下。”
顾维廷挑眉，对着门口做了一个手势，“您请便。”
David很快便带着自己的团队出去了，会议室的门一关上，池以恒便立刻滑着椅子靠了过来。
“喂，老顾，你不会是认真的吧，要是没了A时报的合作，我们国际版的新闻以后怎么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