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笑着的，可眼底却是一片寒冰，甚至还透着一抹失望和悲凉。
不知怎么的，她这个眼神忽然就让顾维廷有些慌乱和紧张。
“我告诉你乔莞，这是你应得的！你是靳禹城身边的人，被你看过的东西，你觉得我还能留到第二天吗？”他冷笑，摇头道：“我早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对你无条件信任的顾维廷了，否则的话，你以为我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来的。”
是啊。
是她亲手杀害了当初那个对他满心信任的男人，如今他就算做出这种事，她又能说什么呢？
乔莞吸了吸鼻子，转头看了他一眼，最终还是笑了，“虽然那个文件对于顾总来说已经没用了，但是我还是要说，那天顾总确实承诺过我那些事。顾总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，除了对人有了戒心，应该也知道什么叫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吧？”
她说完勾了勾唇角，有些讽刺道：“如果连这都做不到，那我倒真的要怀疑顾总是怎么有今天的了。”
“你！”顾维廷气急，正要发作，却对上了乔莞镇定自若甚至有些冰冷的双眼。
“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，如果没什么事的话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乔莞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，转身便向外大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