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稀奇。”
白敛没说话,手上接过了南知遥拿到的水果放在水龙头下冲洗。
外面的天气燥热,室内的却很凉快。白敛没再碰到南知遥的手,或者说,是刻意的去避开。路宜时不时和她聊上两句,白敛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了。
路宜悄悄问:“小白,你心情不好啊?”
“没有。”白敛低下头又开始帮着路宜洗菜,耳朵里控制不住地接收着旁边南知遥与容语山聊天的声音,手上的动作有点心不在焉。
本来以为已经恢复的心情在此时又翻涌上来,白敛听着南知遥与容语山聊天时候的语气,轻松又自在。不像在自己面前,总是带着紧张与小心。
真的这么怕自己吗?
路宜和白敛认识这么久,还头回见到白敛在镜头下会露出这样的表情。往常的白敛不管是作为个人还是队长,都是冷静的,镇定的,也是完美的。
她只要站在那里就是可靠和信服,不像此刻,路宜可以轻易地看到白敛十分心绪不宁。观众看不出来,但路宜作为朋友却看的分明。
“你和南知遥出什么事儿了?”路宜看了那边一眼,发现南知遥其实也在可以避开与白敛接触。看得出两人都十分想表现出自然的样子,却越来越不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