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继续。
南知遥平复了一下呼吸,又问舒舒:“舒舒你多大了啊?”
舒舒配合演出:“我二十六岁。”
“你看起来特别小!我还以为你才大学毕业啊?”南知遥夸张的摆摆手,“你家就住在成桐山这边吗,还是哪里?”
白敛听到这又抬了头,盯着南知遥足足有三秒钟。
“过来。”她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。
这两个字在南知遥的耳朵里听来,和“受死吧”没什么区别。
死了,死就透点吧,让暴风雨疯狂席卷我。
南知遥强压住自己要哭泣的冲动,笑着回头对白敛说:“等一下,我还想和舒舒聊一会儿。”
白敛:“?”
自知自己在玩火的南知遥飞快回转了头,背对着白敛,其实在面对着舒舒的时候嘴角都往下撇了,还要用雀跃的声音说:“舒舒,你大名就叫舒舒吗?名字取得好好听,念起来特别朗朗上口。”
听到没。
这!简直不给她一座小金人都说不过去了!
“南知遥。”白敛在叫她。
但是南知遥现在哪敢转头,她连白敛走在松软的雪地里的脚步声都听不见,肩膀被人带有力道的一揽,白敛将她转了个边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