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受不了的就是白敛低声说话时候的声音,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,听起来除了蛊惑没有其他。
“嗯……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应下来了,白敛的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南知遥的后腰,就在当时录节目的时候的位置,她现在本来就敏感的不行,当被白敛的手按上那个地方的时候,她猛地绷紧了腰。
“真的不疼了?”白敛没感觉到南知遥的抗拒,手指很留恋地碰了几下,眉头微微皱起来,“我知道当时弄疼你了,要不要擦药?”
她说的是实话,那时候是白敛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失控。她原本只是想贴近南知遥,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地吻了下去,如果当时没有指尖的遮挡就吻在了南知遥的唇上,白敛很难想象现在的情况是如何。
所以当时她只能用极强的意志力在克制自己不要那样做,以至于自己手上用了多大的劲都不知道,回神的时候已经心跳如鼓,冷静早已不复。
这种躁动的心情从下节目之后到现在,一直都是,从未平息。
彻底适应了夜晚的光线之后,南知遥呼着气小声说:“就……一点疼,没事的。”
“我开灯帮你擦药。”白敛知道南知遥穿的是睡裙,擦药很方便。只是裙子掀到了腰上之后对自己的意志力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