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成对他的穿着也有话说,要求也慢慢多了起来,要他穿的清爽点,少戴点叮叮当当的戒指和手链。
    这样的话,听一次两次还好,听多了就觉得烦。他也渐渐的觉得她陌生,变了,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柳逾歌,不是那个让他一眼就心动萌生出要把她娶回来的小姑娘了。
    婚姻由暖转为凉。
    后来的一天,他记不清是哪天了,他因为新专录音的事没回来睡。事后她是有问他,可听到他说是忙工作后她就没再问,反而叮嘱他要多注意休息。很能体谅他了。
    之后他又有几天没回去,她也都没说什么。再后来的一天,录音的问题解决了,他不用再耗在公司,他开车回家。到家时,他望着那栋矗立在黑夜中的别墅,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抵触——不想进去,不想回家。
    他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,抽了很久的烟,想着她,想着她见到他会有的表情和话语,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进去。
    他开车离开,离开了那栋为他留了一盏小灯的家,他去了自己的公寓,之后就渐渐的发展成在公寓住。
    她是有问过,他卑鄙的用行程忙做挡箭牌。他相信聪明如她,肯定会看穿他这个拙劣的借口,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再问过,一方面他为她的沉默失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