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到十二点再睡。”
权至龙笑的更开怀了,“能熬夜了。”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会放任她在这呆到凌晨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柳逾歌实在不喜欢夜店的吵杂,再一看权至龙要跟她耗到底的架势,她拎着包起来。权至龙咧开嘴角一下,露出胜利的笑容。
门一开,他那一圈朋友都在外边站着,“这就走了啊?水还没喝呀。”
柳逾歌对他们点了下头,郑东赫笑道:“逾歌xi,明天再来呀。”
被权至龙甩了一记眼刀子,郑东赫哈哈哈的笑出来。等权至龙和柳逾歌下楼后,有朋友问:“你说至龙怎么想的?”
“能怎么想的,还爱着呗。刚才没看到他醋缸子打翻的样?”
“爱着为什么又那样冷着逾歌xi?”
“他不就那德行?”
“还以为他老婆对他说会不一样呢。”
“是不一样,但也就那样了。”
“那逾歌xi还真可怜。”
一群人笑笑闹闹的走开。
那边,权至龙取了车送柳逾歌回去。在她下车前,他又跟她说:“下次别去夜店了。那不是你该去的。”
“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
“你意思是我们没离婚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