逾歌的房间不大,就几平,房间里只简单的摆了一个衣柜和一张矮桌,桌上放着几支笔和三本叠在一起的书,他随手抽过本书看,看不懂,他又放下去,转而看竖在边角的相框,那是一张全家福,照片上的逾歌穿着上蓝下粉的韩服,对着镜头浅浅的笑着。
    权至龙唇角不自觉地扬起,那是他的小姑娘呀,真好看。
    “姑爷。”门口突然传来顺子奶奶的声音,“你醒了吗?”
    “起来了,奶奶有事吗?”
    “丰山的几位老人想见你,老爷请你过去一趟。”
    感觉不是什么好事,权至龙还是换过衣服跟在顺子奶奶身后去了爷爷房间,恭恭敬敬的按照逾歌教的礼仪给长辈们请了安,之后跪坐在地上。
    “听说你也是出身宗家,是安东权氏35世孙,那对古人的字句应该也很熟悉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他不熟悉啊。
    “《为政篇》里,子夏问孝,子曰:‘色难。有事,弟子服其劳;有酒食,先生撰。曾是以为孝乎?’圣人觉得这样并不能算孝顺,那怎样才能算孝?”
    权至龙:“……”
    爷爷知道他不会,替他回道:“‘生,事之以礼,死,葬之以礼,祭之以礼’,‘父母唯其疾之忧’,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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