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龙还好吧?”
    “恩。”
    “逾歌呀,你跟嫂子说实话,是不是真没事了?”
    “真的没事。”柳逾歌浅浅笑了下,“您别担心。”
    “我跟你哥看他这段时间又经常在外边玩到半夜两三点, 都担心死了。”
    “嫂子,过年呢。”
    “哦哦。”郑惠珍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,“童言无忌童言无忌。”
    柳逾歌笑起来,视线放到抱着小羽毛的那个人身上,他抱着小羽毛走到廊下,昂着头跟逾姝说话,声音透着轻快,笑声爽朗。
    心情又不免的变为了低落,对那个人要说没有一点埋怨那是假的,气他霸道不讲理,怨他那样逼她,可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和悲伤。
    那边,柳逾姝笑嘻嘻的取笑姐夫,“姐夫你抱小羽毛的姿势有点奇怪呀。”
    “没办法。”权至龙笑道,谁让这孩子动不动就咬他?
    “等有了自己的孩子抱两次就会了。”顺子奶奶说着从他手里抱过小羽毛,“老爷已经在里边等你们了。”
    小羽毛不要顺子奶奶抱,这会儿只认权至龙,抱着他不撒手。顺子奶奶为难的,“要去请安啊,这抱着怎么……”
    “没关系,让孩子们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