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,叔叔。”
    “等大伯的丧仪结束后我会好好跟他说说的。”
    “谢谢你啊,叔叔。”
    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    权至龙想,二叔公那么严苛古板、几近不讲道理的性格居然养出一个明事理的儿子, 也是意外。
    忙碌的时间很快,转眼就是晚上,等今天的事忙完已是半夜三更,柳逾歌呆坐在房间里,并没有睡着。两天一夜都没睡过的她,脸色苍白的可怕,权至龙心疼不已,“去睡吧。”
    她摇头。
    “逾歌。”
    “睡不着。”她半靠在柜子上,双眼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眼神空洞的他害怕。
    “想哭就哭吧。”
    她又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难过为什么要忍着呢?说出来,哭出来,没事的,就我一个人知道。”
    她还是没说,也没哭。权至龙蓦地想起那天爷爷跟他说逾歌是个即使痛苦也说不出来的人,当时他还不大明白,现在他明白了,也更心疼了。
    柳逾歌不睡,权至龙也不睡,陪她熬着。大概坐了有半个小时,她跟他说:“你去睡吧。”
    “你不睡我也睡不着。”
    柳逾歌闻言一动,权至龙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