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,好像没事,但她经常对着那个木雕发呆,一看就是半天。”
    急的他连忙解释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会弄成那样。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着那个木雕是爷爷刻的,现在他老人家又不在了,所以我才把雪童的木雕给她,想给她留一个纪念。”
    他以为权至龙会勃然大怒,但没有,权至龙很平静,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所以拜托你了。”
    “至龙xi……”
    “逾歌她心里生了病,爷爷的离开让她很痛苦,可偏偏对着我她又说不出来,只能憋着。我担心她再这样下去会把自己逼疯,所以请你帮我安慰安慰她,可能你说的话她会听。不管你是陪她说说话还是带她去玩,都可以,只要能让她把那些情绪发泄出来。”
    “至龙xi!这些事我做不合适。”
    “请你帮帮我。”权至龙抿唇,认认真真的道歉,“我知道我之前对你很不礼貌,我向你道歉,对不起,请你原谅我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因为那些事而不帮你,而是——”
    “没什么的,只要你能帮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。”
    最后他答应了,但他来见逾歌不是因为这件事,而是其他的,“逾歌,你知道我们国家说夫妻间的距离是零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