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东赫嘴边嘲讽的弧度继续扩大,“那顿饭吃的我们胃都疼了,从你家出来后我们几个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,兴冲冲的把脸送到你面前让你踩。后来又发生了几次——‘为什么又出去玩了’,‘怎么又喝这么多的酒’,你对我们的嫌弃是挂在嘴边,写在脸上。”
“我们认识他比你认识他要早,要久,是他朋友。你把老公的朋友都得罪了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更不要说你家里人对至龙的训斥和谩骂了,你们是横也骂,竖也骂,看不上他,说他上不了台面。真那么看不上他当初就不该嫁呀!嫁都嫁了,婚后再来说那些不觉得搞笑?”
“出身宗家、是名门后代又有什么了不起?”郑东赫讥讽挑起眉眼,“还不是连最基本的礼仪和尊重都不懂?你们也就凭那点可怜的血脉沾沾自喜了,也就只能通过那些贬低和训斥来获得高.潮了。”
柳逾歌的唇抿紧了。
“东赫,走啦。”贺俊伸进脑袋叫道。
郑东赫又说:“至龙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非你不可?干嘛非要在你们家面前装孙子?还不是因为爱你!柳逾歌,是因为爱你他才收敛了所有的锋芒,规规矩矩,老老实实,学《三字经》,不抽烟不喝酒不吃泡面不泡吧不出来玩,所有你不喜欢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