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,点下了接通。
“能解释一下我酒柜最上层的红酒是谁喝掉的吗?”果然如温煜所料,宋秋临这逼问的模样,让她误以为自己是被关在审讯室接受问话的囚犯。
“我眼馋就喝了一口……”温煜软着声示弱,“就是尝尝味道,真的不多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,应该是宋秋临从一个密闭的空间走进了人堆,“我出电梯了,你下班了没。”
“你今天不是休息吗?”温煜稳住嗓音,头一偏夹住手机,腾出来的双手开始在桌面上火急火燎地整理。
要是被宋秋临那个半强迫症看见她桌面上这堆乱团团的文件,绝对少了不一顿说。
“你慢点还没到下班时间呢,要不你先去楼下的甜品店帮我带个榴莲千层上来,等你买好我差不多下班了。”楼下的甜品店是退休的护士长一家开的,味美价廉,上下班的时候队能排出十米长来,温煜是在努力为自己拖延时间。
“嗯,已经买了。”
护士站的护士对宋秋临早就眼熟,隔壁临床的王牌新人,人美心善实操能力强,听说刚到医院实习一个月就让上手术台做一助了。
看见她来护士连忙亲切地问了声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