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更生气了:“就是那个姚二丫勾引泽儿,泽儿是被她给迷惑了!什么小事?这是小事吗?泽儿要是转不过弯儿来,就被那个贱丫头给毁了!”
魏员外冷哼了一声:“没出息的东西!读书还没读出什么名堂来,就只惦记着儿女情长!就是你先前太惯着他了!”
“老爷,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,我不疼他还能疼谁?”魏夫人瞪大眼睛问。
“总之以后不能再惯着他,让他好好读书,早日考个功名!林颂贤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中了秀才,还是清源县第三名!现在泽儿也十六了,他要是考不上,我的面子往哪儿搁?”魏员外皱眉说。
“那姚二丫打我的事情,就这么算了吗?”魏夫人一脸不忿。
“我不想这件事再闹大,你也别提你那县令表哥。林家跟县衙也有关系,不比咱们家远。既然林颂贤要给姚二丫撑腰,这次就这么算了。到此为止,你也不准再闹,你一个大家夫人跑去村里跟一个小丫头计较,不嫌丢了身份吗?”魏员外冷声说。
魏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拧着帕子不说话。
当天晚上,魏宇泽发起了烧来,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叫着姚二丫的名字,在旁边照顾他的魏夫人心疼不已,心里把姚瑶又骂了个狗血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