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,确定没有人,压低声音对姚瑶说,“我知道是谁害思明。”
“进来说。”姚瑶让魏宇泽进去,把门关上了。
“是徐夫子的孙子徐佑。”魏宇泽对姚瑶说,“我没亲眼看到,但我昨夜去找徐夫子请教,无意中看到徐佑正在往树坑里面洒什么药粉,然后把包药的纸撕成了碎片,用土埋了。思明来了书院之后,就成了今年要考试的童生里面最出色的,徐佑一直都很嫉妒他。”
“你是徐夫子的学生?”姚瑶问魏宇泽。
魏宇泽点头:“嗯,我没得选。徐夫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十分贪财,我家里给他的钱已经超过千两了。徐佑在此之前考过两回童生试,都没考上。他是徐夫子的孙子,在书院里面是有特权的,没有人敢招惹,也可以在不是十五的时候下山去。”
“除了他之外,还有其他可疑的人吗?”姚瑶问魏宇泽。
魏宇泽摇头:“据我所知是没有,思明虽然没有跟谁走得特别近,但是跟大家关系都挺好的。今年跟我们一样,要考秀才的另外几个童生,我都还算了解,我认为没有人会做出这种事来,因为一旦被发现,自己就倒大霉了,也就徐佑仗着徐夫子是他祖父,方便下手,有恃无恐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姚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