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红绸花,一端连着新郎秦非墨,另外一端系着新娘原缨。
秦非墨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得体笑容,牵着原缨去拜堂。
从头到尾,一切顺利,堪称完美。
宾客们看着秦非墨牵着原缨回了洞房,纷纷入席。
秦非墨把原缨送回洞房,盖头都没揭,就出来敬酒了。
别人敬的酒,秦非墨全都来者不拒,从头喝到尾,到最后一桌的时候,他眼神迷蒙,脚步虚浮,又喝了一杯,秦非白让人搀扶着把他送去洞房了。
原缨闻到了酒气,秦非墨坐在她身旁,声音含混不清:“都……都出去!出去!”说着双手搂住了原缨的腰,把原缨拉倒在了他的身上。
下人们纷纷低着头退出去了,听到关门的声音,原本醉得晕乎乎的秦非墨一把推开原缨,坐了起来,眼神清明,哪里还有一丝醉意?
“盖头自己揭了吧。”秦非墨说着站起来,回到桌边坐下。
原缨揭了盖头,入目依旧是满眼的红,秦非墨穿着一身大红的喜袍,面无表情地开口:“过来坐,我们谈谈。”
原缨头上戴着沉重繁复的凤冠,裙摆很长,走了两步,就被绊倒在了地上。
秦非墨皱眉,也没有扶她,她从地上起来,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