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干嘛!”
秦谡说要出门,先去了秦非墨的院子。
进了房间,秦谡到处看了看,床上的被褥叠得很整齐,说明是有计划的离开,衣柜里面的衣服少了一半,原缨的剑和秦非墨的剑都被带走了,也证明这一点。
秦谡并不知道秦非墨与原缨成亲这段时间一直没圆房,秦非墨在隔间书房睡的是软塌,上面没有放被子。
秦谡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,正准备离开,无意中低头往地上看了一眼,眼眸一缩,竟然看到桌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处血迹!
秦谡面色一沉,蹲下去,仔细看,确实是血迹,不太明显,看样子时间还不长。
如果说这是不小心磕到哪里流的血,都可以解释,因为只有一点点。但秦谡直觉不会是这样,秦非墨和原缨都是练家子,怎么可能在自己房里还磕了碰了。
难道秦非墨跟原缨打起来了?秦谡摇头,不会,如果有那么大的动静,下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秦谡感觉有些蹊跷,可现在秦非墨和原缨都跑了,他也找不到人问,只得默默地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,起身出门去了。
到了大门口,侍卫刚把秦谡的马牵过来,他还没骑上去,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朝着秦府而来。
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