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秦非墨和原缨就在这个新的秦家住了下来。
昨日秦非白到国公府,把温雨薇写的信,还有秦玥给温国公写的一封信,都交给他,说还要赶去宋家,就走了。
这天午饭后,温国公又派人过来,叫秦非白过去一趟。
秦非白到的时候,温兆筠正在后花园亭子里喂鱼。
“爹。”秦非白叫了一声。
温兆筠回头,看了他一眼:“坐吧。”
秦非白落座,温兆筠把手中的鱼食都洒出去,起身回来,在秦非白对面坐下,给秦非白倒了一杯茶。
秦非白有些惶恐。温婕死后,温兆筠就十分不待见秦非白,翁婿两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坐着喝茶了。
“非白啊,你还记得,你小时候,第一次被你爹送来国公府,拜我为师的情景吗?”温兆筠神色有些怅惘。
秦非白点头:“记得。”
“你那年才六岁,很淘气,第一次来国公府,我跟你爹聊天的功夫,你偷偷跑到花园里,把我养的小鱼苗,全都捞出来晒成了小鱼干。”温兆筠看着秦非白说。
秦非白神色有些尴尬:“多少年了,爹还记得这件事。”
“你曾是我最喜欢的弟子,不管是才学还是品性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