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了,咱们也别自己吓自己!”
“蠢货!你懂什么?”姚修文气得不行,“去把你大哥叫过来!”
“都这么晚了……”姚二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天都黑了。
“还不快去!”姚修文抓起手边的茶杯砸到了姚二郎身上。
姚二郎连忙跑了出去。
屋里还没点灯,姚修文面色阴郁地坐在阴影之中,拳头握了又松,告诉自己,不能慌,不能自乱阵脚。
姚大郎很快被姚二郎叫了过来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姚二郎把人带到就想溜走,怕姚修文再骂他。姚修文看着姚二郎冷声说:“去把你爹从翠红楼找回来!”
“他要不回来咋办?”姚二郎问。
“跟他说,不回来就死那儿,再也别回来了!”姚修文冷冷地说。
姚二郎脖子一缩,三步并作两步跑走了。
姚大郎皱眉,坐了下来:“三叔,出什么事了?”姚大郎人高马大,身体壮硕,如今当了捕头,成了亲,收拾得很齐整,看起来人模人样的。
“姚二丫回来了。”姚修文阴沉着脸说。
姚大郎面色一沉:“她回来怎么了?咱们已经离开了清源县,她走她的阳关道,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