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年?怎么养的?”姚瑶问。
“这个狼桃,是我爹前几年有一回去北疆做生意碰见的,有个老头卖的,说的就是果子有毒不能吃,但有个好兆头,寓意红红火火,那颜色鲜亮,看着是挺喜人的,我爹是个生意人,觉得这东西兆头不错,就买下带回来了。其实当年第一株,我本来是看着稀罕,专门问我爹要了过来,带去过清水镇,本来打算要送给我表哥的,但当时他只顾着跟你玩儿,不肯理我,我送他,他都懒得看,根本不要,最后我又自己带回来了。”黄锦绣说,“我想着反正也不能吃,但我就是觉得看着好看,别人家都没有,有别的小姐过来做客,给人瞧瞧,也是个有面子的事儿。我就每年留着最后一个果子做种子,来年再种上。是让府里侍弄花草的婆子,照着种菜的法子种的,头回也就是试试,没指望能成,没想到真给种活了,就年年种一棵。不管结多少果子,果子落了就落了,我只留最后一个做来年的种子,反正也没指望用它干别的。”黄锦绣说。
“这株狼桃能给我吗?你可以开个价,多少我都买。”姚瑶说。
黄锦绣愣了一下:“你要这东西干什么?就算没毒,能有什么用?难道,这是什么珍稀药材?”
姚瑶摇头:“你想多了,就是能吃的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