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徐文礼冷声说,“你是在暗示本官,安王妃因为跟你的旧怨,故意构陷你?”
“下官不用看也知道,肯定都是假的,因为下官没有做过亏心事,问心无愧!下官的侄女当了尊贵的王妃,下官没有想过要去巴结,求她提携,能走到今日,全都是凭借自己的努力,也没有大志向,只想治理好这一方土地!大人,下官真的冤枉啊!说到底,安王妃跟下官的事,是家丑,没想到,她要为难下官,为了不被人诟病,竟然用了这样的手段!简直……简直是……”
“简直如何?”徐文礼冷声问。
“简直是……太阴险恶毒了!原本下官顾念着叔侄情谊,她走她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只求井水不犯河水,也从不计较安王妃的父亲,我那二哥一家对老父不尽赡养孝敬之责,也从不曾提携兄弟子侄。老父亲,兄长和姐姐两家人,全都是下官在照料!下官想着,二哥和侄女有了出息,也是光耀门楣的好事,家中老父提起次子多次垂泪叹息,兄长多次想要去京城寻二哥理论,但都被我拦下了,我怕闹大了,坏了二哥和侄女的名声,想着各自安好,便罢了!没想到,我那侄女,竟然如此害我!要赶尽杀绝啊!”姚修文说得声泪俱下。
徐文礼拧眉:“姚修文,既然你如此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