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这会儿可能脸上都已经挂金豆了,见庄一如突然笑起来,还笑得直抽冷气,顿时不解地瞪她:“你笑什么啊?”
    这不知是病还是伤的,疼得那么厉害,亏庄一如还笑得出来。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忘了我自己就是医生?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自己清楚。”庄一如仍止不住笑,虽然脊髓的隐痛并未消失,但她的心情却出奇地好。
    陆竹生以前总躲着她,对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,她的每一步靠近,都走得小心翼翼。难得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陆竹生对她的关心和在意,她不由有些沉湎贪恋。
    “还有句话叫医者不能自医。”陆竹生并不赞同庄一如的观点,她很难像这样一次性说那么多话,小脸儿上满是掩不住的关切,“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?能不能治好?”
    庄一如眼里盛着笑,眸光柔得能滴出水来,温温地看着陆竹生,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脸舒缓了许多:“是以前不注意留下的暗伤,当然能治好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,而且这个情况并不常出现,我休息一晚上就好了。”
    她还是向陆竹生隐瞒了实情,这种陈年旧伤,不值得让陆竹生担心,虽然她为陆竹生的担忧很是受用,可她还是希望陆竹生不要太过忧心她的伤势。
    尽管不能让陆竹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