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张小脸儿由红转白,平日里冷漠疏离的脸孔此时扭成一团,竟是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。
    庄一如不忍心了,陆竹生委屈的神情戳得她心窝里一阵揪痛,发热的大脑紧跟着冷静下来。
    她等了太久,太想听陆竹生亲口承认那一句话,好不容易才真真切切地确认了陆竹生的心意,一股热血冲昏了理智,险些忘记了,这只小鬼的胆子比蜗牛还小,若逼跑了她,适得其反。
    庄一如唇角扬起的微笑垂落些许,染上一抹无奈苦涩,已经等了那么久,再等一等,也没关系。
    屋子里忽然沉默,陆竹生攥紧了拳头,偷偷抬眸瞅了庄一如一眼,便扫见庄一如试图再一次勾起嘴角,露出笑容的样子。
    这一瞬间,陆竹生心里像被好几根针同时扎了一下,疼得绵绵密密,几乎喘不过气。
    她张了张嘴,下意识地朝庄一如挪了一步,可她还未出声,便听庄一如开口:“阿竹,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你喝醉酒到医院来找我没找着?”
    话题跳得太快,陆竹生有点没反应过来,心里还郁郁地难受,回想起那时的情景,情绪越发低落,点头应了声:“记得。”
    那一次,她又是险些把自己的命折腾出去,才如愿见到庄一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