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怡的膝盖,问她: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
“你要我说什么?”江幼怡装作听不懂,朝颜未的小碟里夹了一枚鹌鹑蛋。
“嘁。”颜未看明白了,不管她怎么软磨硬泡,江幼怡不想说的绝对不会开口。
现在比起上辈子两人不相往来的局面已经好太多,欲速则不达,她们的关系缓和才几天,江幼怡不愿意让她干涉自己的私事,她也不想强求。
“这次就算了。”颜未说,“但是,如果你有不开心的事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只要江幼怡开口,她一定会放下一切到她身边去。
不仅仅只是她的决心,她甚至觉得,也许这就是她穿过七年的时光回到这里,必须去做的事,这是她的使命。
江幼怡嘴里咬着一块排骨,闻言看向颜未,那黑玻璃珠似的眼珠子在一个位置定了许久,嘴里“唔”了声,好像应了,又似乎只是被烤串烫到。
“下雨了。”江幼怡说。
她话音刚落,一滴冰凉的雨点就滴在颜未的手背上。
颜未抬头望天,烧烤店的老板抱着一架雨棚从店里跑出来,招呼店里的人帮忙搭架子,雨棚刚搭好,肉眼可见的雨幕垂在地上。
初夏时节,少有这样的急雨,雨滴砸在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