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副牌出来说要玩斗地主,还非把江幼怡找过来拉着她一块儿,回回让她当地主,伙同张雨桐斗她,江幼怡十几分钟下来连续输了好几把。
颜未没参与她们的游戏,坐在上铺背化学方程式,听见周晓晓大呼小叫,江幼怡又输了,她哭笑不得,忍不住吱声:“周晓晓,你至于吗?她不就赢了你俩球?”
“至于啊!怎么不至于?”周晓晓想起自己那场惨败依然痛心疾首,“我输的那是两个球的问题吗?唉,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,来来来,再来!地主洗牌!”
江幼怡好像也不介意,乖乖把牌洗了。
“不是?什么说了我就不懂了?”颜未一脑门小问号,从上铺探出脑袋,看见江幼怡好像很淡定的样子,连输数局发牌的动作还是很稳,更加人间迷惑,“幼怡,难道你懂?”
江幼怡抬头看她,无所谓地摇头:“不懂。”
颜未转头问另一个人:“雨桐,你懂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张雨桐笑着说不知道,却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周晓晓,“谁晓得她一天在想什么。”
“就是,莫名其妙。”颜未深以为然,不再管她们,自己到知识的海洋里划着小船来回徜徉。
头天晚上玩得疯,第二天那三个人清早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