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她。
    薛玉将这两个人的互动看在眼里,眼里笑意更加真挚:“未未说的对,是阿姨太拘礼了,那阿姨就不说谢谢了。”
    说着,她接过盛着皮蛋瘦肉粥的打包盒,颜未和江幼怡各拿了个大包子,就着豆浆吃。
    薛玉做了手术,只能进点流食,还不能吃得太急。
    颜未叮嘱她慢慢吃,然后笑着说:“我在学校常常受到幼怡的关照,时不时也听她提起阿姨,我心里对阿姨一直非常崇敬,能把幼怡教得那么好,阿姨一定是个特别温柔的人。”
    薛玉
    止不住笑,她被称赞倒在其次,颜未这话里分明主要是在说江幼怡好。
    江幼怡也听出来了,被颜未夸得脸红,害羞地怼了一把她的肩。
    颜未笑笑,嗔她:“怎么还不好意思了,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?”
    眼看江幼怡害羞都有要落荒而逃的趋势,薛玉笑着挽救她:“看看你朋友多会说话,你多跟未未学学。”
    江幼怡撇嘴道:“她那是天赋异禀,人聪明,哪方面都优秀,我可学不来。”
    颜未拿胳膊肘怼她后腰:“你再说我天赋异禀我可走了?哪壶不开提哪壶,为了这个天赋异禀,我上个月打吊瓶的事儿你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