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加上薛玉伤口没有痊愈不好挤公交,江幼怡到路边打了辆车,向司机报了小区地址。
一路上阳光明媚,浓密的树影扑簌簌地打落在车窗上。
颜未坐在前面,透过后视镜看见阳光在江幼怡的侧脸上映照出奇形怪状的光斑,将她的眼睛衬得格外晶莹,平日里色泽稍深的瞳仁在这一刻看着像两枚质地上好的琥珀。
车窗开了一条缝,风吹进来,掀起江幼怡的刘海。
她困扰地拨了拨头发,然后关上窗户。
颜未没忍住,就这样笑出声。
还真是血可流,头可断,发型不能乱。
江幼怡听见她的声音,问她:“你笑什么?”
“看到一只燕子飞过去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笑的?”江幼怡疑惑。
颜未勾着唇笑得肆意,挑衅地扔了句:“你管我?”
才不承认她还在介怀江幼怡上午的直男发言。
江幼怡觉得这段对话莫名其妙。
薛玉喜欢看她们两个拌嘴,吃瘪妥协的江幼怡在家时可不多见。
约莫二十分钟左右,出租车驶进颜未眼熟的路段,拐角有一间报亭,对面王记烧烤还没开始营业,往前行几百米,路过江幼怡之前修手机的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