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理所当然和脸上似笑非笑的挑衅,她就豁出去了。
    心说胸都埋过了,擦个药算什么?然后面红耳赤地往床上一趴,任由颜未掀起她的衣摆,把背部零零散散的淤青呈现出来。
    纵使刚才已经看过一遍,颜未再见到这样的伤势,还是不由自主地难过。
    默不作声地往掌心倒点药酒,再小心揉到江幼怡背上,颜未忍了许久,没忍住,很小声地说:“要不……你再劝劝阿姨,让她和你爸爸离婚吧。”
    江幼怡枕着自己两条胳膊,稍稍侧头望向认真帮她擦药的女同学,看了一会儿,才叹了口气:“我也想,还查过这方面的资料,可是他们协议离婚多半不行,江康国不会同意的。”
    说完她转开脸,刘海垂下来挡住她的眼睛:“就算我妈向法院起诉离婚,但家暴判定的条件很难完全达成,江康国又有检察院的亲戚。”
    换句话就是,行不通。
    国内相关法规
    并不完善,家暴的判定标准尤其苛刻,对于像江妈妈这样没有自己的工作的家庭主妇而言,起诉离婚的难度的确非常大。
    不过颜未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,对此有一些想法,她看了眼关好的卧室门,凑近江幼怡小声说:“我有个办法,你要不要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