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终究闭了嘴。
因为傅司愈的冷眼，杀伤力太强。
少年抬手捏了捏眉心，嘴里低声嘟囔着：“怎么胳膊肘往外拐，怀疑自己找错了人……”
他余光瞥见三哥走到了另一个女孩面前，抬起头来一探究竟。
傅司愈站在唐清久正前方的时候，脚步站定，看着她的目光让人辨不出喜怒。
唐清久的视线，假装落在别处。
只是，这距离拉近之后别扭的，她咬了唇，没说话。
直到男人低沉动听的嗓音传入耳中：“唐小姐，司越跟你道歉的话，我可以带走他么？”
哦。
她抬起头，跟傅司愈对视的时候挽了唇，冷静地落下四个字：“看他表现。”
“嗯。”他回应她，视线依旧落在女孩身上，让人觉得压迫感极强。
“过来，好好道歉。”傅司愈再次开口，明明是对傅司越说话，他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唐清久的眼睛，说话之间的气息散发在她的周围，让人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