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的笑意。
赵湘笑得温和优雅，“别调侃我，我只是好奇而已，没有探究你的意思。大家好像总是喜欢把心理学魔化或者神化，有时候我们也会很苦恼的。”
“别误会，我没有这个意思，只是你应该是很敏锐的那类人，能在繁杂的表象里追寻最本质东西的人，大抵上都是格外通透的。”陆以笙言笑晏晏，一句话夸了两个人，“萧大律师也是如此。”
“那我呢那我呢？”张萌一脸好奇地盯着陆以笙。
陆以笙轻笑了一声，淡淡地开口：“你，可爱吧。”
“就这？”张萌瞪了眼，“还能不能再敷衍一点？”
萧澜和赵湘对视了一眼，各自偏头偷笑。
“如果你想，可以。”陆以笙接着道。
张萌努努嘴，“不行，限你在七步之内写出一首赞美我的诗！”
“世间最纯净的灵魂，才能构筑出永无乡。而你赤忱如斯，心无旁骛，故浮世梦幻青睐，衔笔而歌。”陆以笙缓缓开口，末了，抬眸看向张萌，眼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，“小猫，满意了？”
张萌猛地点了点头，眼神里带了几分羞赧，“我的妈，我都要被你夸到脸红了，你也太会了吧。其实，其实我就是说着玩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