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发痒,于漾忍不住咳嗽了一声。
程俊听到动静,回过身看了一眼,见她醒了,才起身走到床边,半弯着腰把手掌往她额头上一放,随后露出了一个似是欣慰的笑容,松了一口气说道:“终于退烧了。”
于漾张了张嘴,口腔就像是被黏连了一样一难受,有些艰难的吐出一句:“我烧得很严重吗?”
程俊把放在床头柜上水杯递给她,没好气地说道:“都烧到39.8°C了,你说呢?”
于漾接过水杯,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,然后呐呐一笑,“麻烦你了。”
程俊没好气地冷哼一声,“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们俩的。”
他好不容易才轮休一天,准备要昏天暗地睡上一天的,结果就被季白一通电话,又是威胁又是恳求的,硬是生生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,然后搞的他连脸都没来得及洗,就赶过来给她看病。
于漾低低笑了一声,调侃道:“让程大主治医生来帮我治这个小感冒,还真是大材小用了。”
不理会她的调侃,程俊又坐回书桌前,习惯性的跷着二郎腿,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规律的敲着桌面,一副吊儿郎当的看着她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说吧,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?”
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