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贵去支书家谈事了。”田玉芬走到门口,言语透着丝不耐烦,好好的相亲被孙老黑打扰了。
“是这样的,前阵子我家二丫处了个对象,娃儿老爸是乡卫生院院长,今天来看我送了条白沙烟,好东西我可不敢独自享用,专程送几包给村长抽。”孙老黑谄媚地道,近日他是春风得意,那模样似挖到宝藏般开心。
“烟交给我吧,我会向刘福贵转达你的话。”田玉芬接过袋子,那时候农村送礼风气盛行,她早已习惯。
孙老黑欲转身离开,哪知余光不经意看到了里屋的段飞,当即脸就阴沉下来,就好像见到仇人似的。
“小崽子,你怎么在这里?”孙老黑怒目瞪着段飞。
“这又不是你家!我乐意来这,你管得着吗?”段飞毫不客气地道,目光正面迎着孙老黑那愤怒的双眼。
本来段飞用不着来相亲,他几年前就跟孙老黑女儿二丫有婚约,哪知老爹蹲监狱后,孙老黑死活把这婚约给退了。
按说退就退了,可孙老黑为避免别人骂他势力眼,竟然背地说段飞没本事、懒散不上进,反正把退婚的责任都推在段飞身上。
段飞哪能忍受孙老黑泼脏水侮辱,找孙老黑理论却发生口角动了手,自此俩人就结下梁子,往后孙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