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吗?这怎么个情况啊?
“婶子,这么晚来有啥事?”段飞赶紧收起医书,迎过去客气地询问田玉芬。
“小飞,婶子感觉胸口痛的厉害,你帮我瞧瞧吧。”田玉芬故意撒谎道,随即主动躺在段飞看病的病床上。
“婶子,那我帮你把把脉。”段飞果断的答应,心里却在暗忖,是真的胸口痛!还是因过度伤心臆想出的胸口痛!
段飞抓起田玉芬的手腕把脉,咫尺相视,即使在柔弱的灯光下,也能清楚看到她脸颊残留的泪痕,想必她在玉米地泪奔痛哭过。
“婶子,你没啥病,身体很健康。”段飞肯定地道,田玉芬的脉象很正常,出现胸口痛应该是目睹刘福贵出轨过度气愤伤心引起的臆想。
田玉芬这些年勤勤恳恳的为家付出,带大三个女娃还经常下田干重活,这次刘福贵背地偷/腥对她打击太大,胡思乱想也属正常。
“小兔崽子,糊弄婶子是吧!你能给刘寡妇扎针,咋就不能给我扎几针!婶子平日待你不好吗?”田玉芬没好气地道,段飞的回答不是她想要的。
“那行,我也给婶子扎几针。”段飞颇为无奈地道,看来田玉芬胡思乱想挺严重的,这样下去没病也会折腾出病,干脆趁这机会给她扎几个穴位定定